中共第三代领导核心对台湾政策的调整

　　　　　　　　　　　　　　　　　　　　魏章柱

　　台湾问题是影响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一个重要问题，又是中国对外关系中的一个敏感问
题。中共三代领导核心在解决台湾问题上经过长期探索，集思广益，终于形成了一套具有中国特色
的方针政策，并根据不同的时代特征，进行了相应的调整。特别是从1990年以来，台湾岛内局势、
祖国大陆的形势、整个国际格局都发生了重大变化，中共第三代领导核心，在坚持对台湾“和平统
一，一国两制”的基本政策下，在政策的具体内涵和执行层面上进行了适当调整，以利于团结更广
大的台湾同胞、海外侨胞共同致力于祖国的和平统一事业。
　　　　　　　　　　　　　“和平统一，一国两制”的基本政策
　　新中国成立初期，中共的政策是武力解放台湾，但是后来随形势的发展，逐步倾向于和平解决
。1955年5月，周恩来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会议上提出：中国人民解决台湾问题有两种可
能的方式，即战争的方式和和平的方式，中国人民意愿在可能的条件下，争取用和平的方式解决问
题。1956年4月，毛泽东主席又提出“和为贵”、“爱国一家”、“爱国不分先后”等政策主张。上
个世纪的60年代中期，以毛泽东为首的第一代领导核心提出了对台工作的新方针--“一纲四目”。
两岸之间有了良性互动，但是由于国外反对势力的破坏和中国文化大革命的爆发，使对台工作的良
好发展趋势中断了，但此后两岸基本上是处在维持现状的状态。
　　1979年1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发表《告台湾同胞书》，郑重宣
告了中国政府和平解决台湾问题的大政方针，呼吁两岸就结束军事对峙状态进行商谈。1979年1月
30日邓小平访美时，解释中国政府对台湾的政策，明确表示我们不再用“解放台湾”这个提法了，
只要台湾回归祖国，我们将尊重那里的现实和现行制度。1981年9月30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委员长
叶剑英发表谈话，进一步阐明解决台湾问题的九条方针政策。1982年，邓小平会见英国首相撒切尔
夫人时，正式提出“一个国家，两种制度”，接着在12月份召开的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五次会
议上，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中明确规定：“国家在必要时设立特别行政区。在特别行政
区内实行的制度按照具体情况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以法律规定。”1983年6月邓小平在会见新泽西州
西东大学教授杨力宇时，对一国两制的内涵又作了进一步的阐述。至此一国两制的政策得到全面概
括。中共将这一政策付诸于实践，首先解决了香港和澳门问题。
　　　　　　　　　　　　　第三代领导核心面对新形势的政策调整
　　以江泽民为核心的中共第三代领导，面对复杂多变的国内外局势，审时度势，沉着应对，在继
承前人“和平统一，一国两制”对台湾政策基础上又有了新的突破和发展。
　　　　　　　　　　　　　　　　李登辉的假统真独阶段
　　1988年1月13日，蒋经国逝世，李登辉当天继任“总统”，旋即出任国民党代理主席，“十三大
”上正式当选主席。1990年5月任第八任“总统”，后又兼任“国家统一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华
文化复兴运动推行委员会”会长。李登辉虽然在掌权初期，就在岛内放纵台独势力。但当时他地位
未稳，做事还是比较小心谨慎，对祖国大陆的政策也是基本萧规曹随。1991年2月23日台湾“国家统
一委员会”第三次会议通过的《国统纲领》，明确规定“海峡两岸应在理性、和平、对等、互惠的
前提下，经过适当时期的坦诚交流、合作、协商，建立民主、自由、均富的共识，共同重建一个统
一的中国”。“大陆与台湾均是中国的领土，促成国家的统一，应是中国人共同的责任。”“两岸
应摒除敌对状态，并在一个中国原则下，以和平方式解决一切争端。”后来随着国际局势的变化，
李登辉权势的稳固，“昭和赤子”的皇民化野心渐渐暴露。祖国大陆对台湾的每一步重大举措，都
给予了充分的关注，作出了积极的反应。在这一时期，总的来说，主要的政策调整表现在以下几个
方面。
　　1．加强对国民党当局的统战工作，并开始注意与其他政党的联系
　　中共三代领导核心，鉴于台湾的形势，把主要的统战精力都放在国民党身上。1990年6月11日，
江泽民主席说：“我们主张由中国共产党和中国国民党两党对等商谈。这是从两党目前的地位、作
用等现实情况出发的，也是为了避开台湾方面感到不方便的问题。”1991年6月7日，国务院又对台
湾方面提出了三条建议，其中包括国共两党就两岸正式结束敌对状态，逐步实现和平统一进行谈判
，欢迎国民党负责人访问祖国大陆，中共代表也乐意前往台湾共商国是。
　　针对台湾出现多党政治的现状，第三代领导核心开始注意到其他一些政治势力的存在。1992年
10月12日，江泽民总书记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四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所作的报告中指出，国共在商谈中
，可以吸收两岸其他政党、团体和各界有代表性的人士参加，表明中共对台湾局势的了解和灵活的
应变策略。
　　2．在与官方保持联系的同时，通过民间促进两岸关系发展
　　在重视与官方合作的同时，又注意从民间做起，以便为两岸的统一奠定基础。为此，1991年12
月成立了“海峡两岸关系协会”，1992年海协与台湾的海基会经过会谈，达成了各自以口头方式表
述“海峡两岸均坚持一个中国原则”的共识。尽管它不是一个书面共识，但双方都同意口头的方式
表明坚持一个中国原则的态度。两会在此基础上做了一些实质性的事务，1993年在新加坡成功地举
行了汪辜会谈，标志着“海峡两岸关系发展迈出了历史性的重要一步”。
　　同时祖国大陆方面积极鼓励两岸经贸、文化交流和人员往来，努力推动实现两岸直接“三通”
；积极倡导和推进两岸通邮、通商、通航与人员交流及进行学术、文化、体育、科技交流；鼓励台
商到大陆投资，尽力做好工作，创造便利条件。如1993年12月国务院制定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台湾
同胞投资保护法草案》。通过这些实际的步骤，既可以满足两岸经济共同发展，又可以增加彼此了
解，增进共识，从而推动两岸关系的发展和国家统一。
　　3．充分向台湾方面表示善意
　　第三代领导核心，通过实际行动不断向台湾当局表达善意。1990年6月11日，江泽民总书记在全
国统战工作会议上说，只要双方坐下来，真正本着“一个中国”的原则商谈祖国统一，而不是搞“
两个中国”、“一中一台”、“一国两府”，一切问题都可以提出来讨论、商量。1995年1月30日江
泽民发表《为促进祖国统一大业的完成而继续奋斗》的讲话，第一次使用了“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的字眼，立足于“和”，表示“要充分尊重台湾同胞的生活方式和当家作主的愿望，保护台湾同胞
一切正当权益。”“对于台湾同胞由于特殊的历史遭遇形成的特有的思想感情，祖国大陆方面也是
十分了解和理解的。”第三代领导核心所传达的善意和诚意在国际社会和台湾引起强烈反响，对消
除台湾同胞的提防心理和恐惧心理起了很大的作用。
　　　　　　　　　　　　　　　　李登辉台独面目暴露阶段
　　1995年1月30日，江泽民主席发表《为促进祖国统一大业的完成而继续奋斗》的讲话，在台湾引
起巨大的轰动效应，台湾当局领导人对上述重要建议不仅不作出积极的回应，反而坚持分裂祖国的
立场，对抗“一个中国”原则，罔顾民族大义，加紧与外国反华势力相互利用，鼓吹“争取生存空
间”，制造“两个中国”和“一中一台”，直接破坏了两岸关系发展的基础，使两岸关系出现严重
挫折和倒退。这种倒行逆施，遭到了包括台湾人民在内的中国人民的坚决反对。1999年正当两会商
谈汪道涵会长访台的时候，李登辉于7月9日公然抛出“两国论”，彻底地暴露了他蓄意分裂祖国的
真面目，破坏了台湾海峡地区和平与安定的现状，威胁了祖国和平统一的基础与前景，并为亚洲地
区的和平与稳定带来极其不利的影响，使两岸关系发展的形势变得十分严峻。在这一阶段，中共第
三代领导核心对台政策又作了调整。
　　1．坚决打击分裂行为
　　李登辉推行的“内政”、“外交”与大陆政策，使台湾走向独立的可能性增多，使祖国大陆强
烈感受到来自彼岸的挑衅，因此中共对分裂行为进行了坚决的斗争。军事上，台海两次爆发危机。
一次是李登辉1995年访美和台湾选举期间，祖国大陆3次举行军事演习，台海战争一触即发；一次是
李登辉于1999年7月提出“两国论”后，祖国大陆被迫展开反分裂、维护国家统一的斗争，台海再次
笼罩战争阴云。外交上，反对台湾所谓争取“国际空间”、“务实外交”和“重返国际社会”的企
图，如挫败台湾重返联合国的企图；反对其他别有用心的国家对台湾的军售。在两岸关系上，被迫
中断两岸之间的政治接触，使两岸政治关系陷入僵局。所有这些反分裂、反“台独”的斗争，严重
打击了分裂势力，显示了中共第三代领导集体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决心和信心。
　　2．不以政治分歧去影响、干涉两岸经济合作
　　在两岸政治关系陷入僵局的情况下，台湾当局为了限制两岸经济交流的发展，在1996年3月提出
了“戒急用忍”政策。面对这种情况，大陆方面不以政治挂帅，突破了“政治经济连环套”的模式
，而提出“不以政治分歧去影响、干涉两岸经济合作”的新思维。这一合理而富有建设性的政策粉
碎了台湾当局妄图以经济关系影响两岸政治的企图，两岸的文化交流逐步深入，民间交流越来越广
泛，经济交流活跃，人员往来频繁。海峡两岸长期隔离，两岸人民由于历史和现实的原因，虽说同
根同源，但在世界观、价值观与思维方式上产生了一定差异，彼此也存在着种种误解、猜疑、甚至
敌意。因此通过交流，有助于增进台湾民众的认同感，以作为一个中国人而感到自豪，从而使台湾
同胞更能充分认识“一国两制”的实质与内涵，以便加强对解决台湾问题的理解与支持。
　　3．台湾问题不能无限期拖下去
　　面对台湾岛内的不稳定因素越来越多，中共中央也开始感觉到台湾问题久拖不决可能带来的严
重的后果。2000年1月28日，钱其琛副总理在纪念“江泽民总书记关于《为促进祖国统一大业的完成
而继续奋斗》的讲话”发表五周年座谈会上明确指出“台湾独立只能意味着两岸之间的战争，绝不
是两岸之间的和平。中国共产党和中国政府在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这样的大是大非问题上，从
来是毫不妥协的，从来是说话算数的。任何分裂中国的图谋都是绝对不可能得逞的。台湾分裂势力
不要引火烧身、玩火自焚。2000年3月15日，朱 基总理在全国人大九届三次会议闭幕后举行的中外
记者招待会上也明确表示“台湾问题不能够无限期拖下去。”2000年10月的中国共产党十五届五中
全会确定，完成祖国统一，是中国人民进入二十一世纪的三大任务之一，充分反映了所有中国人的
共同意志和崇高愿望，反映了中国共产党强烈的历史使命感和紧迫感。
　　　　　　　　　　　　　　　　　　陈水扁上台以来
　　2000年3月只有14年历史的民进党推翻了国民党的“百年老店”，以微弱优势“改天换日”，作
为岛内主张台独的民进党的领导人陈水扁的主政，增加了和平统一的变数。陈水扁在就职典礼上，
就两岸关系宣布“四不一没有”政策，其后又表示拒不接受一个中国原则，否认“九二共识”，支
持纵容“台独”分裂活动，并且在政治、思想、文化、教育等方面，全面推动“去中国化”，搞“
渐进式台独”活动，致使两岸关系渐行渐远，也使一些台湾同胞的心态被严重扭曲、误导。2001年
底的县市长选举和立法委员的选举，民进党又一举成为立法院第一大党。加上这时美国、日本政局
的变动及对华政策的变化，使一些台独分子好像捞到了救命草，挟洋以自重，在台独路上更加有恃
无恐。台湾当局的这些行为严重损害了两岸共信和统一的基础，对地区局势产生了相当大的负面影
响，使台湾总是充满巨大的不确定性和危险性。两岸关系也从原先的“正统之争”转变为“独统之
争”，本质与性质发生了变化。在这种情况下，中共一方面强调“和平统一，一国两制”的政策不
变，对台湾的新领导人要听其言、观其行，但另一方面，在执行层面也进行了明显的弹性调整。
　　1．承认台湾与祖国大陆的对等地位
　　中共对台湾同胞的心情和处境非常了解，为了打破台湾同胞的疑虑，祖国大陆一再申明，台湾
不同于香港，它不是任何国家的殖民地。两岸之间，不是中央和地方的关系。只要承认实现国家统
一的原则，如何实现统一问题，就可以在“最好的维持现状”中逐步得到解决。
　　2000年9月10日，钱其琛副总理表示：世界上只有一个中国，大陆与台湾同属于一个中国，中国
的主权和领土完整不容分割。只有坚持一个中国的原则才能实现和平统一。“一国两制”是两岸统
一的最佳方式。并指出，只要台湾当局同意在一个中国的原则下解决台湾问题，我们可以耐心等待
。修正了过去强硬的对台三段论，（世界上只有一个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中国的唯一合法政府
；台湾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实际上已经赋予台湾在统一之后的合理地位与尊严，同时对有
些人的“一国两制就是中共是中央、一国两制台湾就被吃掉了”的谬论，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澄清与
纠正作用。此“一中”新三段论并在2001年正式出现在国务院的政府工作报告中。
　　2001年10月29日，江泽民主席会见台湾“中国统一联盟”时，以国家领导人的身份第一次提到
国号问题。他说：“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华民国可以simplify，称为‘中国’就可以了”，“不必
去作无谓的争执”。以国家原则包含政府原则，使政府原则越来越具有包容性。表明中共领导人在
台湾问题上的灵活性，也显示中共是从两岸的角度来考虑问题，而不是只从大陆的角度来思考，对
台湾表达了充分的善意和诚意。这样台湾就没有理由惧怕附和一个中国原则就会被中华人民共和国
所吞噬，或承认自己是中国人，便沦为中共的子民了。这一转变是有战略突破价值的。
　　2．孤立和打击顽固的“台独”分子，更加注重对台湾民众的争取
　　2001年，钱其琛副总理在“江泽民总书记关于《为促进祖国统一大业的完成而继续奋斗》的讲
话”发表六周年座谈会上明确表示，“那些鼓吹过、从事过、追随过‘台独’的人，只要他们放弃
分裂立场，我们也愿意与他们共同探讨和推动两岸关系的发展。”2002年钱其琛副总理在纪念“江
泽民总书记关于《为促进祖国统一大业的完成而继续奋斗》的讲话”发表七周年座谈会上谈到：“
长期以来，台湾同胞为摆脱殖民统治、反抗专制压迫、实现当家作主愿望，付出了艰辛的努力。我
们充分理解他们在特殊的历史背景下形成的复杂心态，充分尊重他们的愿望和要求。广大台湾同胞
要求当家作主，与极少数人搞‘台独’是有本质区别的。”“民进党应该更多地为台湾人民的福祉
着想，彻底放弃，‘台独党纲’，以真诚的态度发展两岸关系。我们认为，广大民进党成员与极少
数顽固的‘台独’分子是有区别的。我们欢迎他们以适当身份前来参观、访问，增进了解。”中共
将“台独”思想与台湾人民当家作主的要求进行本质区别；将“台独”分子与广大民进党党员区别
，说明中共是尊重台湾人民的愿望，了解台湾的民情民意。事实上在台湾历次民调中真正坚持台独
的不过8-12%，2001年甚至跌至3%。这一政策是中共统一战线理论在新时期的运用和发展。另外经过
一年多的听其言、观其行，中共已经开始正视民进党为两岸关系中的对手，对顽固的台独分子不抱
任何幻想，因此改变以往对台独分子分化的政策，将台独分子孤立起来。表明中共在形势多变的情
况下，采取灵活的政策，在坚持原则的情况下，与时俱进，以便于主动掌握形势，指导变化，促使
两岸朝着有利于统一的方向发展。中共已经从原来消极反独的做法，开始转化为积极反独的攻势行
为。
　　2002年钱其琛副总理在纪念“江泽民总书记关于《为促进祖国统一大业的完成而继续奋斗》的
讲话”发表七周年座谈会上还特别谈到，“青年是国家的未来。两岸青年应加强交流，增进了解。
我们欢迎更多的台湾青年来祖国大陆学习深造，开创事业，施展才华。”重视对青年的交流工作，
以增加他们对大陆的感性认识，对抗文化台独，显示了中共对台政策也从寄希望于台湾当局而转向
真正地寄希望于台湾民众。
　　3．通过发展两岸经贸拉紧两岸关系
　　两岸人民交往一年比一年密切，每年百万以上的人次前往大陆探亲、经商、旅游，累计到2001
年底，参访大陆的台胞超过2300万人次，为台湾人口的总和。他们对大陆加深了了解，培养了感情
，改变了台湾人们在长期接受反共和“台独”宣传出现的误解和敌意，有利于两岸的经济发展，有
利于两岸的了解互信，有利于转化近期紧张的两岸关系，也是推进远期两岸关系的基础性工作。从
两岸贸易状况来说，台湾从近10年来逐年增加的对大陆贸易顺差，并未有所改变，2001年，台湾对
大陆的贸易顺差增加到232亿美元这个数字，大陆已经取代美国，成为台湾出口货物及服务的最大市
场。两岸交流取得了可喜的成绩，累计到2001年10月底，20多年来两岸间接贸易总额达到2170多亿
美元，其中台湾对大陆贸易顺差累计高达1468.7亿美元，超过台湾的所有的“外汇存底”。相对两
岸经贸交流，科技、教育、文艺、体育、社科、宗教等各方面交流也进行的风风火火。
　　2001年4月3日,钱其琛副总理在北京会见刘松藩率领的台湾亲民党“三通”参访团时说，我们主
张按照“一个中国、直接双向、互惠互利”的原则实现两岸“三通”。为尽快实现两岸“三通”，
我们想了两个办法：一是，祖国大陆已经为早日实现两岸三通作好了各方面必要的准备，两岸业者
也在就两岸通航的业务和技术层面的问题进行了多次研讨和协商，可以在此基础上，参照港台通航
的办法，不经由谈判，实现直接通航。二是，当前，只要把两岸“三通”看作是一个国家内部的事
务，即可以由民间对民间、行业对行业、公司对公司进行协商，尽快通起来。中共已将对台政策的
中心工作转为经济机制的建立，转在民间、产业的交流中以“视为一国内部事务”原则为基础，这
可以说是一个比较重要的变化。
　　海峡两岸经贸关系发展、祖国大陆经济强势增长、北京申奥成功和两岸相继加入WTO等诸多因素
的综合影响，使祖国大陆对台湾经济的“磁吸作用”进一步增强，加深了海峡两岸人民休戚相关的
共同利益，经贸关系逐渐成为推动两岸关系发展和稳定的一支重要力量，更将成为岛内制止台独，
实现两岸和平统一的基础。
　　　　　　　　　　　　　三代领导核心在解决台湾问题上一脉相承
　　中共三代领导核心在解决台湾问题上虽然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政策调整，但是在对台湾问题的
原则问题上，是一脉相承的。
　　　　　　　　　　　　　　　　　1．坚持一个中国原则
　　在对待台湾问题上，三代领导核心都坚持一个最基本的原则，那就是一个中国，这也可以说是
中共在台湾问题上的底线。持续了20多年的炮击金门，事实上就是中共为反对美国划峡而治、分裂
中国的企图而作的斗争。并在当时形成了一种具有中国特色的建交规则，就是所有同中国建交的国
家都要声明其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中国唯一合法政府、台湾是中国一部分的立场双方才能建交，
这种规则一直延续至今。在以邓小平为领导核心的时代，开始同逐步抬头的确良台湾重返国际社会
的行为作斗争，不能允许有什么“两个中国”或“一中一台”，坚决反对台湾独立。第三代领导核
心表示，两岸的对话谈判要有个基础，就是首先必须承认“一个中国”的原则，在这个前提下，什
么都可以谈。事实证明，在双方坚持一个中国原则态度的前提下，照顾各方利益，以灵活的方式求
同存异，进行互信、务实的谈判，才能面向未来，开拓两岸关系的新局面。
　　　　　　　　　　　　　　　　　2．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
　　在台湾问题的解决方式上，中共一直不承诺放弃武力，是基于国际形势的复杂多变和维护国家
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坚强决心。在毛泽东时期，针对美国的干涉行为而对金门的炮击，一直持续到
1979年。第二和第三代领导核心虽然致力于和平统一，但是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2001年2月21日，
国务院台湾事务办公室、国务院新闻办公室联合发表的《一个中国的原则与台湾问题》中指出：“
如果出现台湾被以任何名义从中国分割出去的重大事变，如果出现外国侵占台湾，如果台湾当局无
限期地拒绝通过谈判和平解决两岸统一问题，我们只能被迫采取一切可能的断然措施，完成祖国的
统一大业。”这是我们的一贯立场。如果放弃使用武力，将使台湾的统一变得不可能。不承诺放弃
武力，才能更加有力地震慑台独势力，维护包括台湾同胞在内的全体中国人民的利益。“不能排除
使用武力……这是一种战略考虑”。
　　　　　　　　　　　　　　3．中国内政，不容外国干涉
　　从台湾问题出现那天起，第一代领导核心就对它进行了明确的定位，台湾问题是中国内政，不
容外国干涉。如毛泽东主席在1959年说“美国要签订一个声明，要蒋介石不打我，要我们也不打蒋
介石。我们说不行，金、马、台、澎问题是我们的内政，你们管不着，唯一的问题就是请你们搬家
。”1979年1月，担任国家主要领导职务的邓小平同志在华盛顿向美国记者表示：“我们多次声明，
台湾回归祖国，完成祖国的统一大业，这完全是中国的内政。”1995年10月11日，江泽民主席在北
京先后会见美国《新闻周刊》代表团和《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周刊总编辑时说：“中国人的事我
们自己办，不需要借助任何国际场合。”充分反映了三代领导核心反对台湾问题国际化，反对别国
干涉中国内政的企图。
　　　　　　　　　　　　　　　4．坚持经济发展为重心
　　中国三代领导核心特别是第二、第三代领导核心，深深认识到只有自己内功精湛，才能打退敌
人的觊觎野心、增强民族的向心力。邓小平同志在1981年10月谈到反对霸权主义、台湾回归祖国和
发展经济三大任务时指出：“这三件事的关键是发展经济。”“完成统一祖国大业，使台湾回归祖
国，也需要使自己壮大起来，发展起来。这样希望和可能性就更大了。”第三代领导核心在处理台
湾问题时，也是从中国的经济建设需要出发，不为逞一时之快，而影响整个国家的经济建设。美国
之所以要以台湾问题为筹码，干涉中国内政，也是因为中国经济的飞速发展使其感到不安。事实已
经证明，祖国大陆经济的飞速发展，两岸经济实力的消长，逐渐成为影响两岸关系发展进程越来越
重要的因素。
　　中华民族伟大的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曾经说过：“统一是中国全体国民的希望。能够统一，
全国人民便享福；不能统一便要受害。”我们呼吁所有中国人团结起来，高举爱国主义的伟大旗帜
，坚持统一，反对分裂，全力推动两岸关系的发展，促进祖国统一大业的完成。